7 a3 X7 U; B" {5 B# w- R; a 《诗经·陈风·衡门》是一首爱情诗,第二章写的是:“岂其食鱼,必河之鲂?岂其取妻,必齐之姜?”意思是“难道吃鱼,一定要吃黄河大鳊鱼?难道娶妻,一定要娶齐国姜家女?”这是男人对女人发誓:我不在乎你不富贵,不在乎你不漂亮,我在乎的是你的真情。然而从反面却反映出了当时大多数男人内心真实的爱情婚姻向往,娶妻就是要娶富贵齐国漂亮的姜家女子。 1 _# E4 m1 i3 K& I! w* l- j: c" O( @) W
齐国是什么国家?齐国是姜子牙的封国,是春秋战国时期的中原强国。《诗经》写了很多美女,写得最多最出色的就是遗传了姜子牙基因的齐国公主,能明确对上号的至少有三位绝色姜家公主:庄姜、宣姜、文姜。我初略统计,《诗经》中涉及姜家美女的诗篇多达20篇(含传说庄姜所作4篇)。* y9 D2 V7 S' Y2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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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名篇《硕人》是我国文学史上第一次极尽所能直接描写美女的诗篇。“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一个活灵活现,顾盼生辉的绝色美人就在眼前晃悠,不知陶醉了多少文人骚客。这是美女庄姜,有德有貌,千古流芳。庄姜是卫庄公夫人,从卫庄公在位的年代看,她是齐前庄公的女儿,是姜子牙的大约十一代孙。 2 N+ k9 W; [. }2 a! J8 r4 p; ~% g( T9 ~ U6 w; t4 B
“有女同车,颜如舜华,将翱将翔,佩玉琼琚。彼美孟姜,洵美且都”(《诗经·郑风·有女同车》)。洵是确实的意思,都是丰满的意思,“彼美孟姜,洵美且都”是说那姜家的大姑娘确实丰满美丽啊。有人说这是写文姜,是郑国人听说漂亮高贵的文姜要嫁作他们储君的夫人,非常高兴,想象成婚的情形写了这首诗。也有人说这是一个贵族男人在憧憬和赞美他心仪的女人,并非特指文姜,因为姊妹中排序老大称孟,而文姜是齐僖公的次女。也有人说,当时姜家女子漂亮是常态,孟姜已经成了美女的代称。《诗经·鄘风·桑中》说“爰采唐矣?沫之乡矣。云谁之思?美孟姜矣。期我乎桑中,要我乎上宫,送我乎淇之上矣”。这是一个采菟丝的男人在劳动时唱的山歌,表达了对美丽姑娘的思慕之情,这个“孟姜”很明确就是美女的代称。我基本相信后两种说法。% T; a: M u m# T7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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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文姜,我想八卦几句。传说文姜与她的胞兄,齐襄公诸儿有乱伦之恋。文姜本来是要嫁给郑国储君的,后来郑国人听说她与兄长诸儿有私情便以“齐大非偶”为由退婚了,后来就嫁给了鲁桓公。再后来诸儿做了齐襄公,要娶周王的女儿做夫人,按惯例周王要请同宗的诸侯来主持婚礼,于是选择了鲁桓公。鲁桓公违背常理答应文姜请求带其回齐省亲(据说那时是父母在可以省亲,父母不在就不能省亲了)。文姜回齐后与诸儿旧情复燃留宿齐宫使鲁桓公不悦,酿成文姜撺掇齐襄公计杀鲁桓公事件。文姜儿子继位做了鲁庄公后又多次回齐甚至长期留在齐鲁边界的糕地与齐襄公私会。据说《诗经·齐风》里的《猗嗟》、《南山》、《敝笱》、《载驱》《南山》说的就是这些事。/ f* e2 d% D! k
& p# e, I/ V8 t 这段兄妹乱伦之恋是否确有其事,我一直有点怀疑。原因有四:一是那时人们没有避孕的观念和技术,如此长时间的偷情乱伦没有生得一子二女什么的实在匪夷所思,而文姜一嫁到鲁国就生了鲁庄公;二是郑国人可以听说文姜与兄长诸儿有私情,那么鲁国人怎么会没有听说呢,鲁桓公为什么愿意娶文姜呢?这私情之说难道不是莫须有吗?三是文姜撺掇齐襄公计杀鲁桓公完全有政治谋杀的可能,年幼的儿子做国王,做母亲的政治权柄就大得多;四是古人从母系社会就禁止近亲乱伦并逐步形成了严厉的惩罚措施,齐襄公不会不知道他的严重性,他能够顺利继位想必也不会有此事发生吧。当然历史终究是历史,怀疑也只是怀疑而已,那时人们的开放和大胆常有惊人之举,漂亮的文姜和胆大的诸儿发生点风流故事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 N( V; J3 U2 _' ^7 X0 \